万重为顺着他的力,歪倒在床侧,似乎是累极,闭上了眼。
第二天,时温给祁望打了电话,把万重为的情况说了说。
祁望一听便有些紧张,毕竟之前一直都在稳定好转,突然反应这么大,怕有别的变故。这次祁望没再像以前那样推脱或者故意不接茬,很快便订好了机票。
这天是周日,时温不用去研究所。他一早起来做了早饭,然后坐在客厅里看书,等万重为慢慢醒。
上午十点多,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时温推门进来,看到万重为一脸懵逼坐在床上。
他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匪夷所思,对自己早上从时温床上醒来这事有些不知所措,没有打理过的头发翘起来一撮,再配上那张目瞪口呆的脸,哪里有一点点曾经霸道总裁的影子。
时温压下想要翘起来的嘴角,努力忽略对方头上那撮呆毛,像往常一样不苟言笑地说:“出来吃饭。”
早饭午饭一起吃,吃完万重为还是蔫蔫的,时温让他继续去躺着,他就突然有点激动起来,转身往时温卧室走。
“诶诶,你回来,”时温毫不客气喊他,指一指沙发旁边的小折叠床,说,“回你床上睡。”
万重为不敢反驳,臊眉耷眼地回来,躺到自己床上,把毯子揉在怀里,很快安静下来。
祁望是后半夜到的,丝毫没有扰民的自觉,连个酒店都不定,直接敲响了时温家的门。
时温打着哈欠让他进来,万重为也被他吵醒了,睡眼惺忪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面色不善地看着扑到他跟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