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混合着他原本的味道,像在空气中撒了一把钩子,无论你怎么躲,都能精准勾住你。
更要命的是,时温双腿也攀上来,紧紧卡住万重为的腰臀,嘴巴更凑近了一点,微微嘟起来,像在索吻。
万重为气息不稳,问他:“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吧?”
时温闭着眼点头,说“知道”。
“你不想我去客厅?”万重为又问。
时温闭着眼摇头,说“不想”。
万重为稍微动了动腰,时温双腿又紧了紧,没松开。
“你知道用腿勾住我的腰,是什么意思吧?”万重为简直没办法了,决定再挣扎最后一次。如果时温不知道,他就走。
可是时温又点了头。
万重为从胸腔里长长呼出一口气。
他和时温的最后一次情事已经过去了一年,在洛水居书房的沙发上,过程惨烈,他从不愿意回想。但有时候不想不代表不存在,潜意识里的愧疚和痛悔让他重新接触时温之后,变得无比克制而小心。
让他做一辈子和尚不现实。但他想过,除非时温愿意,否则他绝不会有一丝逾矩。
时温有几分清醒他现在不确定,所以他低声又问:“阿温,你想吗?”
时温把脸又往他脖子里埋了埋,滚烫的双唇碰到皮肉,静了半刻,他说:“嗯。”
成年人的冲动和需求现实而直接。时温的“嗯”只发了半个音节,就被汹涌而至的吻淹没。
家里什么都没有,万重为从床头柜上摸了一瓶润肤乳,克制着动作,涂到时温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