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重为觉得自从和时温在一起之后,笑的次数越来越多,是猎人见到猎物在自己眼前十足听话的、愉悦的笑。
他懒得再伪装,大喜的日子,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所以他也只是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将时温身上的被子扯开,直接压了上去。
白天那个稳重有礼的男人已经褪去面具,露出深藏在皮囊下的獠牙。
时温显然不明白“做过吗”和“即将要做什么”之间有什么关联,事实上,混乱的酒意也无法让他拥有正常判断事情走向的智商。
他只觉得周身都闹哄哄的,脑子里也一团乱。他喜欢的那个人,已经成为他法律意义上伴侣的那个人,此刻正像一头饿狼,在拆他的骨剥他的皮。
他很快就被一股冷意攫住,脑子大概也清醒了一点,看着泰山压顶的那个人,有点慌地抓住对方的手:“……你做什么?”
万重为在这种事上向来没什么耐心,发泄压力是唯一的目的,于是一边抬手去床头柜里拿东西,一边随口说:“结婚是需要尽义务的。”
等把东西拿到手里,看着还在试图乱动的人,他冷冷斥了一句:“别动!”
时温便不敢动了。
有冰凉的一大坨东西擦到后面,时温趴在被子上,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弄得一惊,扭着头往回看。
但后背被人压着,抬不起头来。万重为手上用了点力,又将他按回去。
时温再怎么没经验,也知道万重为要做什么了。他全身僵硬,后背都绷紧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这么乖?”万重为有条不紊开发着他。
“合约里……责任和义务,你说了算……”时温疼得直抽气,眉毛难受地皱在一起,不过万重为看不见。
合约里是有这么一条,婚姻的责任和义务由甲方说了算,没想到时温记着。
时温并不傻,只是太相信他。万重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