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慢慢的走了出去,来到亚瑟门外。
亚瑟坐在地上,椅靠在床边,面前是满地的狼藉,酒瓶和酒杯碎了一地,名贵的地毯上泼满了红酒。
时浅看到亚瑟的手背上全是血,应该是被玻璃碎屑弄伤了。
她缓步走到亚瑟身边,蹲了下来。
亚瑟抬起头,看到是时浅,有些意外。
时浅没有出话,抬起他的胳膊,发现他的伤在手腕上,差一点就割到动脉了,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流。
她立即按住他的伤口,“你的伤口太深了,一定要尽快止血,有医药箱吗”
亚瑟摇摇头。
时浅立即起身朝洗手间走去,拿了条毛巾出来,用尖锐的碎瓶子把毛巾割成一个长条,缠绕在亚瑟的手腕上。
“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止血,你最好还是叫个医生过来。”
亚瑟没动,仿佛根本没把时浅的话听在心里。
他转身寻找着什么。
四周全是玻璃碎,他也浑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