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成为吴贤妃后,景泰帝开发了新人设(二)

要不是怕吓到朱祁钰过分崩人设,她更想简单粗暴拍拍朱祁钰的肩膀,怂什么,一个字就是干,我们代表爱与正义!

朱祁钰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串,双眸之中倾泻出软弱“母妃,父皇口中,孩儿懦弱无刚,不肖父。”

“大明危难在前,孩儿又如何能担此大任。”

“退一万步讲,危难结束,孩儿也会成为孙太后和皇兄的眼中钉肉中刺,届时还会连累母妃。”

不肖父?

荪歌轻嗤一声。

朱祁镇肖父吗?

一意孤行,又志大才疏,听不进半分劝,受不了一丝苦。

大节有亏,忠奸不辨。

这就是肖父吗?

好圣孙朱瞻基若是知晓朱祁镇的所作所为,恐怕都要觉得皇陵烫身子了。

“多年前的话,吾儿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吾儿生在宫外养在宫外,过的从不是天潢贵胄的日子,年少性子怯弱些,非吾儿之过。”

“至于是否会被秋后算帐,母妃倒是不太担心。”

“母妃赌朱祁镇一时半会儿难以归京师。”

“那瓦剌的太师也先,也绝不会轻轻松松的将朱祁镇放回来。”

“奇货可居,待价而沽。”

瓦剌,是元灭后分出形成的部落。

已经数十年没在明廷手中讨到半分好处,直到土木堡之变。

或许就连也先自己也没料到,能取得如此豪华的大胜,灭了明军精锐,还能生擒朱祁镇。

“母后的意思是接过这烫手的山芋?”

朱祁钰的眸光一点点变得透亮。

“你不想接也得接。”

“先皇血脉,唯有朱祁镇与你。”

“而朱祁镇的皇子朱见深还是个两岁的小娃娃。”

“你是最好的选择。”

“你莫不是在担忧襄王?”荪歌挑了挑眉,轻抿了口茶。

襄王朱瞻墡是仁宗皇帝朱高炽的第五子,是宣宗皇帝朱瞻基的同胞兄弟。

朱祁钰点头又摇头“儿臣不是担忧,儿臣是打心眼里觉得襄王叔最合适。”

“如今,京师动荡,襄王叔素有贤名,深得朝臣拥护,他若肯坐镇京师,兴许真能扭转乾坤。”

荪歌听明白了,朱祁钰是真有些不想接这个烂摊子。

“襄王不会来京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