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点武器,只剩下一把装满子弹的635hk4手枪藏得好没被警察搜走。
伊利亚从怀中取出一瓶止痛药,倒出几颗咽下,暂且将隐隐的腹痛压住。
逃跑是真的逃跑。
痛也是真的痛。
只是他其实完全忍得住。
这疼痛是他承受过的最难以启齿的,之前他警局时痛的最厉害,一阵阵坠痛。不过之前就发生过类似的……西萨尔说过的。
应该还是亚当留下的“病”还未治好。
距离那时也过去差不多一个月了。
伊利亚花了半分钟,选好方向。
这是洛杉矶的混乱地区,住着一堆黑人和一小部分贫穷的白人,浓妆艳抹、衣着清凉的女孩们站在路边拉客,伊利亚的车刚停下就有人来敲他的车窗。
伊利亚降下一点车窗露出条缝,将一张100美元的钞票赛出去。
女孩眼睛一亮——这都够包她三个月了!
伊利亚说:“帮我把站在路灯边上的男孩的衣服买来给我,包括帽子,剩下的钱都是你的。”
十分钟后。
伊利亚压低棒球帽,从车里出来。
黑色西装套装换成了牛仔裤和夹克,进行了这一番变装,伊利亚收敛起气势,仿佛一个瘦弱不起眼的白人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