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寿命，要从你这里扣，你……可愿意？”

“我愿意。”他深深地说，话音沙哑而激动，他拥紧了我的身体，我在他身前继续要看水天连接之处，波光粼粼的水光像是镜光那么苍白。

“师傅。”耳边传来了凤麟稚嫩的声音，“玄镜的确投靠轩辕祡，不过是假意。”

有意思，原来玄镜想让轩辕祡送死。

“师傅，你吓老丞相了？”

我邪邪地笑了：“你知道了？”

“恩，师傅在气老丞相不敬鬼神？”

“算是吧，老丞相正直忠诚，我没有东西可以与他交换，而且，宣王和燕燕本是命定的夫妻，我算是用他的东西骗了他。”只不过命中，轩辕轩不止燕燕一个妻子罢了，这种才子生性风流，易被各色女子吸引。

“师傅，但这里结束呢？那里你不能暴露身份，要不让徒儿……”

我邪邪地笑了：“放心，那时玄镜应该已经知错了，若是如此他还不知错……”我心中划过一丝失望，“那他真是让我失望了。“

“师傅你会怎么做？要我杀了他吗？”他问。

我久久不答。

“师傅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