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流,我们奏只曲子吧。”
精致的小乔流水边,水东流微笑地看着我:“好……”
盘膝坐在夜来香之间,华贵的丝绒的地毯上是白色地流云,一地的乐器宛如是一场隆重的音乐会。
“为什么这么多?”我问。
“因为你会的多。”他笑,笑容在红色的夜来香中变得红艳。
选择一把古琴,那暗红的颜色记录着她的年岁,就像她的音泽,充满着她与主人之间的爱意。
水东流却拿起了一把二胡。
“为什么是二胡?”我问。
“因为它会说话。”他笑,顺手拉出三个音符,竟是我地名字:“孤月沙。”
我笑了,二胡却是充满着人的灵气。
双手放在琴上,带出了一段前奏,水东流手中的二胡便带出了合音,如同流水一般地音符从水东流柔和的二胡下带出,飘荡在夜空中。
如同轻风一般地音乐带出了我同样飘渺地歌声,微风抚过夜幕下的花草,他们“沙沙”地为我伴唱。
“花儿花儿为谁开
一年春去春又来
花儿说,它为一个人等待
无可奈何花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