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只赏了他一个字。
黑漆漆乐呵呵地跑了出去,这个黑漆漆,如果我真把他带回影月只怕水逍遥要找我拼命了。
想起水逍遥,我地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压抑感。他曾经是水云地太子,并且即将是水云的国主,却被影月的先皇掳来囚禁于影月。他了解影月,知道影月的一切,可见当时他在影月是自由的,除了不能离开影月。
这样的待遇没有先例,更别说还将他放回。当时的女皇又是怎么想的?
懒懒地拿出水东流的那些奏章,翻看着,忍不住拿起笔圈圈点点,这都什么破事!与影月复国相比,简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这也就说明水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什么老臣做寿都要申请国库。水云很有钱吗?不过细细分析水云确实相当有钱!
一口气堵在心里,影月也很有钱,但是相对的,国大家业大。愤然间,我把水东流的奏章全批了,批完之后才发觉自己的行为很奇怪,奇怪地甚至连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在做什么?竟然在帮他处理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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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朱笔,再看看空空如也的左侧案几,两个时辰前,那里还是一叠奏折,而现在,全跑向了右边。而右边……却坐着一个人!
我反射性地后退,才看清了身边的人,他又是那样静静地趴在我的身边,双手枕在脸下静静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