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情鉴定怎么样?”余罪问。
“全身大面积软组织挫伤,是被皮带抽的,他们威胁徐雪梅给杜立才打电话。”解冰道。
余罪一吸气,全身血往头上涌,牙齿咬得喀喀直响。
“不要带感情色彩,那会影响你的判断力的。”解冰把余罪的话,原封不动还回去了。
“能对这样小孩下了手的人不简单啊。”余罪愤愤不平地道,那个惊恐的孩子,给他的震撼太大了,他没想到,老杜的家里还有这种不幸。
“你第一天当警察啊?再没底线的案子都不稀罕,何况这种事。”赵昂川道。
三个人停留了半个多小时,大致询问了徐雪梅一番,不过是说得少,哭得多,那泪涟涟的样子,总让人平生了红颜命薄的慨叹,三人都不敢提杜立才的事,不过谁都知道,恐怕这个家,要没了。
出门时已经快中午了,那美妇起身把三人送到门口,再见方罢,门已经关上了,看样子,已经伤透了,不管是当警察家属还是对于上门的警察。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赵昂川问余罪。
“浑身力无处使啊。”余罪道着,一脸凄色,他装得很好,恐怕没人会看出来,杜立才的下落就在他身上。
“没办法,咱们警察大部分的家庭生活,都不是那么幸福。”解冰道。
“怎么了?解冰,我怎么感觉你像有去意了?”余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