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可爱!
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海棠一边想着,一边装作自己也睡着了,向他的怀里撒娇一样的拱深了一点儿。
这男人……哎……这男人啊……
这一路上相携行来,对于海棠而言,是自从和萧羌认识之后,从未有过的平静安详。
海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觉得萧羌的感觉比之前平静温和了许多。
在她的认知里,刚刚和萧羌相处的时候,她只觉得这男人有如一把沾染了剧毒的出鞘之剑,剑身漆黑,一片暗夜里连刀锋都看不到,不知何时就会被他所杀,至于现在……
长剑入鞘,不再杀戮,而具有了守护的意味。
她总觉得,有什么在两个人之间默默改变,她不太清楚那是什么,也不知道改变的是什么,只知道那样的改变细弱而微薄,就在每一个笑容和一个短暂的凝视之间波动绵延。
挠头……似乎……有点麻烦了啊……
海棠望天,天空一片湛蓝,叹气,肩膀垮下来。
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便它去吧,该怎么的就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