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同学瞪大了眼睛看着现在靠在半个塌掉的土炕上上摆出一副波斯猫等着人挠肚皮样子的男人。
僵持了片刻,她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了,“您肋骨断了吧?”
萧羌眨眨眼,总算想起来,“啊,没错。”
“那咱先包扎成吗?”您老总算想起来了。海棠感动涕零,一拐一拐的走过去,伸手,“陛下,我想我们两个都需要包扎。”
萧羌盯着她的手看了好长时间,忽然笑了起来,他笑着把鲨皮小包放在土炕上,点点头,“确实,跟做什么比,现在包扎伤口更必要。”
海棠只觉得一股寒气直冲头顶——您想“做”什么啊,老大?
没骨气的就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海棠决定逃避现实的先去寻找一些必要的东西。她走得很急,萧羌捞住她的手臂,低声,“慢走,不要太急。”然后微笑,“现在急也没用。”
萧羌的笑容一向和煦如春风,即便知道这个男人的内在和他外表的微笑完全是两个极端,这样的笑容一向可以安抚她的不安。
他说话的时候咳嗽了一声,在迈出门的时候,海棠忽然想起来,萧羌应该也在发烧。他断了肋骨,只会比自己更难受吧?
仿佛看出了她的担心,萧羌微笑了一下,气息虽然虚浮,却不带一丝软弱对:“放心,死不了。”
紧紧盯了他片刻,海棠吐了口气,走了出去,。
走出去之后,她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安定个什么啊!
真是一百万次诅咒自己这种接近于烂好人的性子啊啊啊啊啊,海棠一边寻找可以用来固定肋骨的木条,一边暗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