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把大浴巾铺在地上,让招招坐在上面,把背着的小本放了下来,然后招呼时安澜过来:“我有事跟你商量。”
时安澜本来坐在招招的另一边,现在只好又坐到她身边来:“怎么了?”
“我……”小溪欲言又止。
时安澜恍然大悟:“开了金手指要双修是吧?好歹等晚上啊!”
“去你的!”小溪踢他一下:“我还没到累的时候呢!”
时安澜想起来之前刚双修过,看来的确不是因为这个。“那你这吞吞吐吐的干嘛?”
“我是想说简易的事儿,你说他跟我又不是那种推心置腹的朋友,干嘛把自己的宝贝交给我保管?怎么看,我跟茅山的那两位的关系都比跟他要铁吧?他怎么就一定确定我会替他保守秘密?”
时安澜听得不是很明白,让她详细说一下。小溪只好把做的那个梦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梦,梭子,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大蛇……”时安澜尽量提取关键词,但这毕竟不是针对能被认知的人类社会,现在面对他们的是一个充满了未知的世界,就是挠破脑袋也未必就能猜得出来简易的身份和目的。
小溪摸着招招的脸问他:“你说他是会就这么一直退化下去,还是有一天会变回原来那个招魂幡?”
时安澜忽然想起把简易绑走的萧关道,“有那位师尊在,我觉得他会变成原来那块布。”
“我也觉得。”小溪重重地叹气。
“怎么,你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