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朝真皮椅背上一靠,头疼地抬手,用指腹揉按眉心。
与此同时,拖了好几天没去医院导致感冒加重的许柠,不得不请了半天假,去医院挂号看门诊。输完液、取了药后,许柠回到家躺在床上休息。
心不在焉地刷了会儿手机,喉咙又干涩起来,她侧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却在看见那枚袖扣时目光滞住。
忘了拿水杯,她的手指下意识捏起袖扣,指腹轻轻摩挲。
那天清晨霍存屿走后,她如同行尸走肉般机械地梳洗换衣,临出门时才在玄关柜上发现了这枚袖扣。
全身僵住的细胞仿佛悉数觉醒,许柠一瞬间就明白了,这是霍存屿故意留下的。
五年来,许柠觉得自己已经修炼得无坚不摧,不管碰到什么事,理智地想办法去解决就可以了。但那一刹,所有理智全线溃败,她只想马上见到他。于是她用软件定了最近的一趟去沂城的航班,连行李都顾不上拿,她夺门而出,在电梯里走请假审批。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她迈腿的一刻,手机屏幕亮起,熟悉的号码像是一碰冷水,将她泼醒定在原地。
在碰到霍存屿三个字的时候,她总是容易变得不清醒。接完电话后,她木然退回电梯内——
退票,撤回请假审批。
回忆中断,许柠咳了几声,喝了水缓解几分钟,却始终放不下手中的袖扣。上面似乎还残着他手腕的温度,她忽然就想起了大学时追他那会儿,偶然间听见他和室友的聊天。
与大多男生们聊的话题差不多,但霍存屿寝室的男生都是比较有分寸的人。那时在鼓房,几个人聊起了自己的理想型。
许柠当即屏息凝神,听见了几个关键词。
聪明、爱笑、会哄人。
许柠不禁思考自己和这三个词是否沾边,聪明可以靠后天努力,爱笑比较好办,会哄人嘛她也可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