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往上挪一点,一会儿又挪下去一些,终于是凭借着出色的目测实力找准了一个还算合适的位置,双手展开着伸到了自家女友的前面。
来来回回的丈量了好几遍才终于找准,江暮雪也只是被动的乘受着。
找好了落点之后,林树也没多做犹豫或者留恋,为了更保险一点,还专门把手莫进去感受调整了一下,这才把后面的带子给系上了。
系上之后又生怕她感觉哪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两只大手绕到盛放着最相思的碗里去可是在那边里里外外的鼓捣了好一会儿,等着江暮雪都又要像是战不稳了,林树终于才算是觉得差不多了,将手给收了回来。
他才没有什么坏心思呢,毕竟在这方面的经验不算太多,只是想着能帮自家女友穿着更舒服一点而已。
顺利的将c型蛋放回了蛋托里面,林树扭头看着旁边的那些衣服,开始思考下一件是该准备什么了。
是小衬衫呢,还是说直接上小三角?
亦或者先把白色过膝袜给帮着拉上去其实感觉也是不错的。
林树小小的纠结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按顺序来比较好,最好吃的要留到最后再吃嘛。
所以他还是俯身先把江暮雪的那件小衬衫给拿了起来,里外翻看了一下就拉着她的胳膊给她套了上去,相比于刚刚那个,林树在帮她穿衬衫或者外衣这方面的经验要稍微多上一些,所以动作也还相对熟练上一点。
帮着她把小衬衫穿好之后,依旧是伸出手在宛若瓷碗的那两寸上来回捣鼓了一会儿,还是怕自己没找好位置,再让她感觉别扭什么的。
没看见他在那儿来回鼓捣的时候,江暮雪的身子也在不停的钮动吗,明显就是因为有哪儿感觉着不太舒服才导致的啊。
穿好小衬衫之后,林树下一件拿起来的是那双白丝,这个可就真是一点儿经验都没有了,江暮雪还没让他帮着穿过白丝呢,所以拿在手里来回看了几圈之后,他还是一时有些难以下手。
不过好在因为阅历足够高深的缘故,他的理论经验还是有不少的,某些老色批的文里就喜欢搞这些东西,因为工作的原因,他肯定也是不得不看过一些的,现在也还是有点儿印象,只能依葫芦画瓢着来了。
先用双手捏住袜口,一点一点的把袜尖给卷上来,林树俯下身子去戳了戳江暮雪的小腿,她也适时的就撑着墙把一条腿给抬了起来。
林树将她脚上的小拖鞋给拿掉,一手托住那只小脚丫就不由自主的吧玩了两下,柔软温润的,放在掌心里像是暖玉一般,手感极好、
小小的放肆了一下,来了个手与足之间的十指相扣之后,林树还是没有忘了自己的正事儿,没再继续放肆下去,再继续一会儿的话...某人怕不是要战不住了。
将袜口对准江暮雪的趾尖套了进去,让袜尖与趾尖贴合在一起,林树就开始捏着袜口缓缓把白丝往上拉,很是顺滑的就到了膝上,不自觉地往上抬头一看
明明已经五六月份要到夏天了,林树却仿佛像是见到了初春一样,万物复苏、生机盎然、露水充盈。
人生到此二十几个年头,春秋冬夏也同样经历了许多次,但今天这般的景象却还是他第一次看到。
幽深迷朦的山谷之间隐隐漫着些水汽,花花草草们姿势各异的展示着自己的活力,尽管数量不是很多,但组合在一起从远处望去的话却又好像是一片花林,露水充盈其中,好似还能闻到一些香汽,同时还有粉色的花办飘飞于此,在嫩生生的谷间竭力彰显着蓬勃的生机。
林树则人如其名般的也彷若化身为了一颗老树,在面前春日美景的照拂下,根系和枝干都像是得到了最好的肥料刺激一样,开始变得愈发的粗状。
眼前的风景属实有些过于的美好,林树已经是竭尽全力的在找着词汇想要将其记录下来了,往日在几乎任何事儿上都能侃侃而谈的他,现在竟是都有些词穷了。
毕竟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再怎么华丽的词藻大抵也是有限的,而眼前的风景则是刚好超出了这个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