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打了个哈欠,林树上手揽住她的腰将还在他身上来回晃的江暮雪给固定住了。
老是乱动真的很磨人的,尤其是早上。
“哼哼,姐姐我心情好自然就醒的早了嘛”
被林树那胳膊圈住,江暮雪也就没来回乱动了,只是为了自己能更舒服一些,就把身子往下挪了挪,将自己的小脑袋安稳的放在了林树的胸前,还能听见狗男人的心跳声呢。
“是吗,我还以为你一大早就开始想着怎么折磨我了呢”
上手揉捏着江暮雪的小脸蛋,林树每次揉起来都有些不想松手,即使是不修边幅的早上,也是满脸的胶原蛋白,摸起来软嫩软嫩的极其舒适。
“怎怎么可能,姐姐我是那样的人吗?”
想起那会儿自己的叫醒他的话,江暮雪又有些小慌张。
好像一不小心又在他面前表现的有点得意了,他刚醒应该没听清自己说的是什么吧?
“那你刚刚说的是什么呢”
嘶,坏了,这狗男人的耳朵也太灵了吧,迷迷湖湖还没完全睡醒时候说的话都能听清吗。
“呃说的、有没有可能我说的是给你个亲亲呢”
赶紧往上拱了拱自己的身子,江暮雪就啪叽的在林树脸颊和嘴角上个亲了一下,再抬起脸来,歪了歪小脑袋一脸天真的看着他,企图萌混过关。
“不太够诶,要不再来点儿别的?总之今天也醒的比之前早那么多是吧”
听着林树说出的话,江暮雪小脸一苦,成功了但没完全成功。
说成功吧,起码狗男人没再拿着她的话说事儿了。
说没成功吧,这几个亲亲下来好像又把他给勾起来了不少,或者也许是因为自己在他身上拱了拱的原因?
因为贴合比较近的原因,再加上又都穿的睡衣,比较轻薄。
所以江暮雪对于某些东西还是能相对比较清晰的感受到的。
搞的她有些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