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小声嘀咕：“两个都挺不是人的。”

江晏：“……”

说到点子上了。

许湾揉着涨痛的太阳穴，对助理道：“小鱼，你去把门关上吧。”

她坐在江晏对面：“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晏道：“我再不来，你这门都要被人给卸了，楼下正热闹呢，要不要下去看看？”

许湾皱着眉，大概明白了一点：“他们找我做什么？”

“我听人说，你今天看到了周隽年那助理的脸了？”

闻言，许湾抿唇：“对。”

江晏摊手：“那不就得了，杀人灭口。”

他又道：“等天亮你就去警局吧，既然你看到了他的脸，就可以让警方立案，哪怕是拘留48小时，也有点用。”

“我知道了。”许湾顿了顿，“你……”

“周辞深让我来的，他说阮忱要是出来看到你死了，可能会直接去找周隽年拼命，但是周隽年不是秦宇晖，他可能还没靠近，就被周隽年给搞死了。”

许湾垂着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