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西甩了甩头发：“事实证明，不是会弾吉他才有粉丝，长得帅一样能有。”

阮星晚：“……”

往警局外走，沈子西问道：“我是出于职业习惯才会录音，你又是怎么想到录音的？”

“大概是经常吃这种亏吧。”

事实上，她本来一开始就觉得这件事有问题，不管是那个张经理，还是他们那个公司。

所以才保持了警惕心，把和秦雨湘的对话都录了下来，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沈子西又道：“不错嘛，我来警局之前还后悔没有提醒你，没想到你还挺有先见之明的。”

“这叫吃一堑长一智。”阮星晚停下脚步，“对了，你之前说的，帮杨振的那伙人，查到他们的线索了吗。”

沈子西摇头：“那伙人藏得挺深，暂时还没查出来。不过……”

“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