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深道:“在换药,穿衣服不方便。”
闻言,阮星晚下意识看向了他受伤的那只胳膊,纱布才摘到了一半,隐隐能看到血肉模糊的伤疤。
她道:“你自己能换吗。”
周辞深道:“能。”
阮星晚抬头看他,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狗男人这个时候怎么不卖惨装可怜了?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阮星晚也没再开口:“那我先走了,你如果要洗澡的话,注意伤口别沾水。”
周辞深轻轻嗯了声,又道:“晚安。”
“我走了。”
阮星晚回到隔壁,看着婴儿床里熟悉的小家伙,犹豫了一阵,又原路折回。
卧室里,周辞深正在清理伤口。
因为发炎的原因,导致伤口周围都开始红肿,让受伤的地方看上去更加的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