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转身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甘心的咬了咬牙。

出了商场，裴杉杉把手抽了出来，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的汗，不自然的看向了其他地方：“刚才谢谢你啊。”

丹尼尔道：“谢我什么？”

裴杉杉张了张嘴，好像也确实不知道该谢他什么，便没有说话。

倒是丹尼尔停顿了一下后才道：“那个是你前男友？”

“不是。”

丹尼尔：“？”

裴杉杉冷笑了两声：“是我等着去给他上坟的人。”

丹尼尔：“……”

他单手抵唇咳了声，突然觉得，裴杉杉对他还是挺仁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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