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宁微微抬起头，透过头发遮挡的缝隙看他，抽泣道：“那我能一直待在这里，不回瑞士了吗。”

“不能。”

眼看着江初宁又要开始哭，江上寒摁着太阳穴，头有些疼，妥协般的开口：“她不是我女朋友。”

江初宁又坐起来了一些，双眼通红，脸上满是泪水：“那她为什么……为什么穿着你的睡衣？你还在浴室洗澡，你们……”

江上寒言简意赅的开口：“咖啡洒了，我在浴室，她什么时候换的衣服，我不知道。”

江初宁没说话，虽然还在眼泪还在往下落，但情绪明显好了很多。

江上寒道：“回楼上睡觉。”

江初宁可怜巴巴道：“我疼……”

“疼怎么走下来的。”

江初宁瘪了瘪嘴，抹着脸上的泪水：“我觉得太丢脸了，而且……而且我以为她是你女朋友，我不想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

“现在不觉得丢脸了？”

江初宁重新垂着头，耷拉着脑袋，乖巧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