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又如何?一份无望的单相思。
想见不如怀念吧!
她默默地凝视着雕花刻草的窗格,转身走开了。
“映绿,你那么忙,怎么亲自来了?”秦论欣喜地从床上坐起,他正在翻阅前几个月药庄与棺材铺的账册。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精神一恢复,他的俊美秀逸又显山显水,一双美目顾盼间,灼灼生辉,倾嘴一笑,轻易就令人深陷其中。
他没有象别人那样恭敬地称云映绿为“皇后娘娘”,他还如从前一般直呼她为“映绿”。
“皇后娘娘”一喊,让他们之间立刻就多出了肉眼看不到边的距离。
“映绿”,却是好朋友之间的亲切称呼。
他知道映绿喜欢后者。
云映绿非常满意地展开笑颜,“什么叫亲自来?你本来就是我的病人,我来看诊是应该的。上个月,我实在忙得出不了宫,只好请别的太医过来。我看看伤口怎样了。”她落落大方地放下药箱,在他的床沿前的椅子上坐下,探过身,解开秦论的衣结,一件件地敞开。
原先如一条蜈蚣般的伤痕如今成了一条浅浅的红线,她欣慰地倾倾嘴角,“真好,一点都没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