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论含笑牵过她的手,“那我们回府吧,不然伯母下次一定不同意我带你出来了。”
桃红痛楚地闭上眼,真的会错了意。
云尔青擅知女儿心,擒获男人心也一样擅长。她真是好妒忌又好羡慕。
“听到自己的诗被别人吟唱,有什么感觉?”秦论问道。
两人踏着月色,往马车走去。
“你说刚刚唱的是我写的?”云映绿大惊,想不到,她还那么有才。
“嗯,你忘了?”秦论挑挑眉,掀开车帘,扶着她上了马车。
“最近真的很健忘。”云映绿悻悻一笑,“不过那诗听着很委屈似的。”
“映绿,以前的事就象是一扇门,关上了就关上,你不要总想着回头看。今天过得开心吗?”马车内一团漆黑,他慢慢挪近了她,握住了她的手。
云映绿象是在沉思,好半天才开口,“秦公子,我有点好奇,你爱穿艳衣,又会弹琵琶,你喜欢女子吗?”
秦论一愣,哈哈大笑,“映绿,你是不是怀疑这个,才说我们彼此了解不够的?”
“也不全是。”云映绿老实地回道。
“映绿,我们秦家做的两块生意,一个是药庄,一个是棺材铺。天天面对的不是病人,就是死人,久而久之,心情总压抑着。我穿彩衣,就想调节下心情,明快的色彩会让人心情轻松一点,至于弹琵琶,那是为了发泄心中烦闷时才学的。乐器之中,我觉得只有琵琶表现情感强烈。”
云映绿一惊,不禁对秦论有点刮目相看。这人心理学学得不错。“那你天天挂着个笑脸,并不是因为真正开心,也是为了调节心情。”
“我烦心的事也多,比如你迟迟不肯允婚,我就一筹莫展,不知怎么做才能让你点头,唉!”秦论是唱作俱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