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论一皱眉,敏锐地感到事情不简单,“他怎么中的箭?”
云映绿茫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个不重要,医生只要负责医好病患就行了。”
秦论无奈地直叹气,“映绿,是箭伤啊,不是普通的伤,你怎么能不问清楚呢,万一他是犯了法,被官府捉来的罪犯,你怎么办?”
“那也要把他治好了,再绳之以法。这捉罪犯是杜子彬的事,不关我的事。”云映绿说得理所当然。
秦论挫败地耸耸肩,“杜子彬,那个刑部尚书?你对他还牵挂着呢?”
“我没有,只是就事论事。”云映绿说道。
秦论可不相信,无语地咂咂嘴。
“你在宫中时,有没想过我?”
云映绿低下头,揉搓着腰间的丝绦,“我有……点忙。”她支支吾吾地说。
不要多问了,秦论闭上眼,伸手拉过云映绿的小手按在心口,“你在宫里的每一时每一刻,我这里都牵着你。为了公平,你以后也得在不忙的时候,牵挂一下我。想想我今天在干吗呀,忙不忙,累不累,心情好不好……听到吗?”遇到这么一位笨娘子,他得好好地调教。
有些无力,可也有些庆幸。
她就是块被蒙住的美玉,需要人打开才能发出光辉,他欣慰他是打开的第一人,也是唯一的一个人。
云映绿怪异地斜睨着他,他这么个大男人,累点忙点又怎么了,每天笑成这样,心情怎么会不好。
“记下没有?”秦论细心地追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