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他起身扫开桌上的那些瓶瓶罐罐,将姚荡压在桌上。
厚重的阴影阻挡了光线,眼看着他就要霞身而下,姚荡忽然张嘴大叫,“等、等一下!”
苏步钦不慡地剑眉一登,含着蚀蚀的警告意吱。她最好别在这个时候还指望喊停!
“我有话要说……”在捕投他那道仿佛写着“有话快说”的眼神后,姚荡扁了扁嘴,开口道,“那张供词是太子给我的,我没有想要害你,我是真的爱你!”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额。”
“我爱你,爱到无药可救,爱到无人能争锋。就算所有人都怀疑你,我还是信你;就算所有人都弃你于不顾,我船远都在。”
对,就是谁与争锋,他对她的爱,已经到了没有人可以匹敌的地步。
姚荡抿着唇,定定地看了他许久,嘴角不自觉地开始往上扬,笑容越来越压抑不住地跃然于脸上。她不再说话,无声地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再次咬住他的唇。
这个吻不闻于先前的糙率,她倾付了所有的感情,庆幸这伤及筋骨的爱,总算是得以善终。她用力吸凭住他的舌,牢牢地与他十指相扣,但愿能就这样相携到老。
她想,如果苏步钦对她的爱是谁与争锋,那她,就是爱他爱疯了,已然到了谁与争疯的境累,这辈子都休想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