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意一听此言,知他必犯众怒,但既已出口,却也不必再加阻止。
果然,话音刚刚落地,各个诗社的人立刻同仇敌忾,纷纷出言怒斥。
“哪里来的莽汉?实在有ru斯文?”
“你懂什麽?看来定是不通诗文之粗鄙之人。”
“诗剑风流,当是诗有侠气,剑有文风,岂是你这等粗人识得?”
“大言不惭,看你枉披儒衫,出言却如此浅陋不堪。”
“撵他出去,他不配呆在这里。”
“对,赶他走。”
说著,便有数人上前,气势汹汹。
宁觉非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朗声道:“动武麽?就你们这种花拳绣腿?”说著,他暗中运气於臂,猛地一拳砸在桌上。
只听“啦啦”一声大响,他面前那张结实的红木桌子便四散崩颓,变成了一堆劈柴,散落的金条在木块中闪闪生光,桌上的各种物品滚落一地。
见此威势,众人顿时呆住,那些正要涌上来的书生就像被施了定身法般,齐齐止住了脚,已有人吓得微微颤抖。
宁觉非沈声道:“这才叫武。”
过了一会儿,远远的人群中有人不服气地道:“你那不过是强盗之武,不是文人之武,算得了什麽?”
此言一出,场中的书生们顿时活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强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