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觉非疼惜地吻了他一下,将他抱起来,费力地擦干,才放到c黄上,拉过被子替他裹住,这才回去洗自己。
虽然睡得很晚,两人第二天仍是一早便起身,神清气慡地出现在前厅。
这里是国师府,江从鸾不但不能指挥下人做事,反而被他们当成了贵宾般款待,吃饭时也安排他与宁觉非和云深一起,而其他人则与府中的高级仆从一般待遇。
宁觉非看到江从鸾,愉快地问:“怎么样?这里还习惯吗?其他人都安排好了?”
“嗯,挺好的。”江从鸾有些腼腆地笑道。“不过,他们都当我是宾客,我没什么事可做。”
“哦。”宁觉非立刻明白了。
国师府终究不是自己的府邸,不能让他当成自己的家,他沉吟片刻,便转头看向云深,与他商议道:“这里这么大,我想可以隔一下,把另一部分作为我的元帅府,从鸾他们就搬到那边去,也不用再劳民伤财,替我修什么府邸,你看呢?”
“好啊。”云深愉快地点头,“这样更好,一是厉行节约,为百官做表率,二是两府紧连一起,象征我们密不可分。”
宁觉非哈哈大笑,“对对,意义不小。”
云深微笑着看向江从鸾,温和地道:“从鸾,觉非走了这么几个月,皇上赏赐给他的财物、封邑上的万户和马牛羊等牲畜、朝廷的俸禄也都登记造册,在云深那里收着,你这两天要是有暇,我就让他交给你。”
江从鸾有些尴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