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们进来。”云深吩咐着,拿起澹台牧的手,仔细替他把脉。
澹台牧放松下来,再也撑不住,便向后仰倒,躺在炕上,低低地道:“云深,觉非,幸亏你们回来了,不然朕真的会累死。”
“陛下慎言。”云深微微皱眉。
“好,不说死。”澹台牧愉快地笑了,“朕会累坏,这样说可以吧?”
“你这病真是累出来的。”云深叹了口气,“真没想到,皇上一向体健,竟然会在短短煺月间累得病倒。”
“是啊,事情太多太杂了,千头万绪,都没个靠得住又能干的人接手。”澹台牧长叹一声,沉默片刻,才道:“你们回来就好了,朕可以轻松一点,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嗯,幸得没有伤了元气。”云深有点欣慰,“皇上先好好歇息,不要再殚精竭虑了。”
“我会的。”澹台牧高兴地说,“国家是大厦,你和觉非就是两根顶梁柱,只要你们在,朕便无忧矣。”
“臣当尽力竭力,请皇上放心。”云深退后两步,示意进来的御医给澹台牧诊治。
宁觉非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云深与御医们讨论脉案和药方,心里盘算着澹台牧交到自己手上的重任。
在前世,他不过只是特种部队这一个兵种的司令官,并未管理过全国军队,对他来说,这也是一个挑战,这让他的血渐渐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