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鸾微微地点了点头,依然没有吭声。
过了好一会儿,宁觉非才放开了江从鸾,嘱他好好休息,并说好了第二天便来看他,这才离开,回到了国师府。
云深一直和他同住在一间房里,这时正就着烛光看书,待他走进门来,这才抬头,微笑着道:“安顿好了?”
“是啊,安顿好了。”宁觉非坐到他身边,轻轻抚了一下他的脸。
“怎么了?”云深似是觉察到了他内心的一点情绪,略有些紧张。
“没什么,看到从鸾,有些感慨。”宁觉非轻笑。“人常说‘仗义每多屠狗辈,无情最是读书人’,你却为什么当初一见我就对我这么好?”
云深的嘴角轻轻扬起,微笑道:“我也觉得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从第一眼开始,你就如此吸引我?”
宁觉非看着他的脸在烛火下闪着光,不由得笑道:“我们两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ròu麻?”说着,倾前身去,吻上了他的唇。
两人辗转相吻,只见温柔。
半晌,宁觉非才回过神来,与他分开。
云深眼中含笑,说的却是正事:“南楚遣了使臣来,说欲与我国和谈,愿永结兄弟之好,并愿意送景王淳于翰来蓟都为质子,以表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