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按照灯笼颜色划分的,红色粉色应该就是普通的勾栏,蓝色紫色就是任二哥说的刺激的玩法吧。厉净竹不屑一顾说道。
三人往街上走,隐约能听见虚掩的院门里传出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
厉净竹手把着腾蛇的剑柄,目不斜视正气凛然地走在前面。
嗷啊!!一声嚎叫从一处挂着紫色灯笼的院门传出,竟还是个男人的声音,厉净竹吓了一跳,怎么也无法理解究竟要玩成什么样才会让一个男人发出这么凄惨又舒爽的叫声。
他快步走到街巷尽头,回过头来,发现那两个人慢悠悠地走过来,还时不时调笑着交头接耳,白隐拉住小将军的手,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厉净竹打翻了醋坛子,大声喊道:快点快点!慢悠悠的!有完没完了?
旁边挂蓝灯笼的院子里吼了一声:快你娘个逼操的!男人能快吗?是男人就得久!
哈哈哈哈!小将军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就差没躺在地上打滚了。
他擦擦眼角笑出的泪,拍拍厉净竹的肩:侯爷一世英名居然毁在了这里,哈哈哈哈!侯爷要不要进去试一试,别让人瞧不起了!
厉净竹有些窘迫,小将军笑得太过火,眼角泛红,脸颊被寒风吹得白得透明,唇若丹霞,嘴角扬起,露出洁白皓齿。
靖兴侯脑子一热,脱口而出:阿焱要不要跟我试一试?
嗯?小将军愣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啥试一试?试一试什么?
白隐上前一步挡在雷焱身前,他平日总是微笑,虽然疏离,但对谁都还算有好脸色,雷焱还从没见他这么生气过,荼白的厚锦缎斗篷随着他的怒气隐隐翻飞:侯爷,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厉净竹火气也上来了,死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若不是开玩笑呢?
两人之间互不相让剑拔弩张,雷焱明白过来,有点生气说道:侯爷,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若想做那档子事就去,没人拦着你,大家都是朋友,拿我开涮干什么?你把我当女子吗?我最恨别人把我当女子!
厉净竹急道:阿焱我没有把你当女子,你我相识这么久,在战场上对战过不下百回,我怎么会把你当成女子!
他后悔死了,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说的是什么屁话!还试一试?小将军能试一试吗?小将军是要放在心里捧在手心里疼一辈子的。
雷焱道:那好,我就当侯爷是不小心说错话了。他拢了拢白隐的斗篷,这个人还在生气:这种事情只能跟心爱的人做,侯爷不要饥不择食后悔终身。
厉净竹索性豁出去了:阿焱,我不是在开玩笑,我也不是轻辱你,我、我心爱的人就
他还没说完,不远处屋顶上一个戴着大兜帽的白衣人飞身跃过,朝东北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