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同学更多的是听了学长学姐们说的要给老师留印象,就开了这么个头,慌慌张张地开始、结束,哪点像是认真做的。
糊弄都要遭嫌弃。
这次“大型活动”更多的是使同学们之间关系亲近的人联系更紧密了,当然也有因为各种问题加起来而彻底闹掰的,所以一段时间内两个班里的气氛都很诡异。
麦秋就能看见明明一个寝室关系亲得不行的小姑娘,忽然就彼此谁都不理谁了,跟小学生似的“我跟你撤!”,然后说撤就撤了,友谊的小船非常的不牢靠。
最服的是,一个寝室的另外几个人也像没看见似的。
“我们班里也有,”沈翠之心有余悸的说,寝室楼里这样的数不胜数:“听说有个女生因为爱占便宜还偷东西被整个寝室隔离了,后来换了个寝室。”
结果换完寝室之后那女生就再也没被发现偷过东西,同寝室的女同学们开始还提防着,后来就变成跟别人夸那女生人好大方了。
其他人包括舍管、导员都惊呆了。
究竟是那个女生忽然变乖了,还是寝室的人一起霸凌她,到现在都成了未解之谜。
麦秋对这种常见八卦就没有什么兴趣了,握着翠之妹妹的小手手:“来对戏吧。”
没到两天,那个传闻中的女生就出现了。
“求求你们……”女孩子楚楚可怜地哀求道,她长得属于古典美的类型,要哭不哭的样子也好看得不行,她哭着说:“我实在没办法了,她们都说我偷东西,小组也不让我参加,我没有。”
她想参加吕展鹏他们的小组,说是演棵树都行,听得经常演树的麦秋感觉怪怪的。
因为一班二班基本上都在老师面前刷过脸了,女生打听了,就剩下他们这一组了,女生本来的小组因为寝室闹出的事情直接把她排外了,她问了所有人,有人给她路指麦秋。
她一个胖成那样的都收,你这样的也不差什么。
女生又不傻,当然不会这么大喇喇地说出来。
只不过,她基本上也是这么认为的。
女生听说他们经常在这个教室里练习,就跑了过来,来的时候只有麦秋一个人,虽然两个人不认识,但女生一眼就看出麦秋是谁了。
近看更像苏叶秋了,真像。
她就开始跟麦秋诉苦,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她自己都委屈,麦秋没什么反应?
这时候不该感同身受吗?女生不解,就听麦秋特别冷静的说:“等他们来了再做决定。”简直冷漠!
女生更委屈了,可是人在屋檐下,只好等人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