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谢勇和谢武来说到非常高兴,毕竟离家4年了,又可以见到娘亲,妻子和儿子是件非常高兴的事情,谢勇的孩子已经6岁了,而谢武当初在离开京城后两个月得到自己妻子怀孕的消息,估算着自己的孩子也快3岁了
一行人快马赶至京城,本以为四人会一同在大朝会上拜见皇帝,却只有侯爷被让到了一个偏殿,哥仨却被禁军挡在了门外,只能站在院子里等,然而等了两盏茶的时间,他们三个却发现自己的父亲被人五花大绑的从那个偏殿里走了出来,并直接押走,三人大吃一惊,连忙要追过去,却被禁军再次挡了下来。
而谢飞突然发现从偏殿走出了三个人,一个是定国公薛琮,一个是现任礼部尚书孙焕之,还有一个一身白衣,戴着围帽的人,这一看谢飞大吃一惊,那个戴围帽的人他一眼就认出了是两年来他朝思暮想的木子,虽然戴着围帽,可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就见孙焕之对定国公和木子行了全礼告退,而木子只行了半礼,定国公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朝谢坤被押走的方向走去,木子也紧随其后,谢飞一直盯着木子,却发现木子似乎并没有朝他这儿看一眼,谢勇和谢武连忙堵住孙尚书,想问一下自己父亲的事情,孙尚书只是让禁军将他们轰了出去,别惊扰了圣驾。
三人无计可施,又因为久在边塞,朝堂上的人脉并不是很多,因此只能去找那些姻亲,结果发现他们更是不知就里,甚至连谢氏父子进京这个事都不知道,三人一筹莫展的回到侯府,又怕吓着母亲,只谎称父亲被皇上留下回话,可能很晚才回来,这时有个家丁走了进来,说道:
“三公子,有您的信。”
谢飞接信,打开一看:“今晚城外晖觉观一见,勿告他人,切切!”
没有署名,不过谢飞一看就知道是谁的笔迹,就听二哥谢武悄声问道:
“谁的信?”
“哦,一个朋友,没什么。”
“老三,我问你,今天在宫里那个戴围帽的人,你认出是谁了吗?”
“我不确定,看起来像木子。”但是谢飞知道他完全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木子。
当晚谢飞谎称自己觉得气闷,想要到郊外走走,并争取第二天能在卧佛寺上头炷香来保佑父亲,就这样他骑马出了城门,不到一个时辰就来到了晖觉观,问了观中道士才知木子在半山腰的一个小道观里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