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就坐在他身上,插入得极深,他双腿被刺激地不停打颤,在白柏后背缠得紧紧的,嘴里不停地“啊啊”叫着。
白柏故意停在他敏感的嫩肉那里,一下一下极为缓慢地磨蹭着。小傻子难耐地扭动着屁股,又被他一把按住,痒得他眼泪都滴下来了,抬着发红的眼圈看着白柏。
“要是不要?”
小家伙哭哭啼啼地应了声,白柏这才动作起来,抽插的速度也不算快,仍是故意磨着他,像惩罚一样。一手搂着白榆,一手在他的玉茎上帮他纡解着。
饶是如此,白榆仍爽得打颤,不多时便缴了械,像水一样瘫软在白柏身上,后穴却还在吞吐着巨大的龙根,他泄愤一样在父皇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白柏也不恼,却猛得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啪啪的撞击声混着粘稠的水声,再添上少年沙哑的呻吟声,惹得殿外侍候的宫人垂头更甚。
白柏把这位小贵人安置在自己寝宫时,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他是谁,除了贴身侍奉的,也没什么人知道他的名讳,只听见皇帝偶尔喊他小榆,像个养在寝殿里的小宠物。
白榆哭泣着求饶,甚至颇有些讨好意味地凑过去亲亲他父亲的眼睛,又舔舔他父亲的唇角,却被他父亲肏得更狠了,他甚至断断续续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知道错了吗?”白柏拍拍他浑圆又通红的屁股,咬着他的耳畔缓慢说道,“听听你的水声,叫得这么浪,还说不要?”
白榆呜呜咽咽着,点点头,其实他心底并不清楚,脑子混沌得不行,整个人还处在高潮后的余韵里,只是习惯性的点头求饶。
白榆晕乎乎地想,好饿。
他便委屈地说了出来。
白柏听了,往里狠狠顶了一下,揉着他的小肚子,附在耳畔问道:“这里喂得还不够饱吗?你要是个女孩子家,都不知道要怀上多少个了。”
白榆扭来扭去想逃开,又被他握着腰顶进穴里,又粗又深的,原本白皙的臀上全是通红的指印,还止不住地抖。
他忽然想,他若是真的能生,那生出来的……该是什么啊?是他的弟弟妹妹,还是他的子女啊?
而且这件事跟生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啊……?
那粗砺的指腹在他腹上揉了又揉,又压出浅浅的红痕来,他似是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又笑着问他:“若是能生出来,只怕和你一样是个傻子。”
白榆这下不鼓秋了,发脾气了:“我才不是傻子。不跟你玩了,你就会……啊……!”
又被顶了下。
“这里,”他将那白浊的液体抹在白榆唇角,白榆皱着眉,他便恶劣道,“不尝尝这是你的,还是我的?”
“呸呸呸。”白榆嫌弃似的抹掉,重新蹭在了他身上。
白榆腰疼得坐不住了,便又换了姿势,趴在软榻上被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