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锁门?”
季柯趴在床上语气认真的说道:“谁锁了?不是我。”
他看见贺鹤浑身气压极低走进来,手里握着一把匕首,是那把在车上的匕首,上面的血还没有干枯,还挺鲜红滑润。
黑色的长袖衬衫穿在他身上散发着压迫感,他松了松领口,解开一个扣子,戴着的眼镜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下来,露出那双狭长的凤丹眼,给人一种威严的距离感,那双浸在深潭之下黑宝石一样的眼睛在的淡淡地在看着他。
“给你两个选择,主动咬我,还是我放血灌你喝。”
季柯看到他逼近他的床前,一只手把他一个横抱进怀里走去客厅,接着拿起吹风起吹他湿答答的头发。
季柯说道:“小孩子才会做选择,大人会直接说一个都不要。”
吹风机的热度附在头皮,季柯眯着眼睛靠在贺鹤的大腿上享受着贺鹤的服务,感受着他的手掌穿过自己的发丝,随着时间的推移,沉重的头发变得越来越轻,柔顺的垂在贺鹤的大腿上,上面已经湿润一片。
贺鹤的旁边是那一把匕首安静的躺在沙发上,他开口问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苟言笑整天冷着脸的大丑比。”
贺鹤揣着季柯的头发一扯,季柯有些痛的惊呼了一声,他又继续问道:“我是你什么人。”
季柯不假思索的回答:“我哥。”
“哥哥会对你做这种事情吗?”贺鹤弯腰凑近季柯,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一口含住接着撬开他的牙齿,舌头在里面打圈。
“你这不是在做着吗?”季柯轻蔑的斜了一下眼角。
贺鹤把季柯的下巴抬高,咬破自己的舌尖,深入吻下去,季柯感受到贺鹤滑润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打转,狂舔一遍,接着血腥味呛入咽喉。
呛得季柯直咳嗽“咳咳……”他猛的推开贺鹤起身,一脚踹了过去。
“滚开。”
贺鹤眼神微暗,把季柯锁在沙发上:“这么不想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