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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染觉着自己是不是让苏言误会了什么,他和苏言交换了定情信物,是为了确定彼此心中有对方,但这小家伙把纳兰璟弄来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以为自己心里有她,便能为所欲为了?
瞧见温染那张黑脸,苏言就知道他心里开始犯嘀咕,“这不是他离咱们客栈近么,这大晚上的,我也没法儿叫人背着他到处瞎跑,我怕他出事。”
知道温染醋坛子大着,所以苏言又补了一句,“就是单纯看做是一条命,没别的念头。”
温染沉着脸,一张五官立体的脸上涂满了“黑色”的涂料,宣示着主人的不开心。
把了把纳兰璟的脉,弱但是平稳,“没事,下了药。”
“下了药?”
这苏言就有些看不懂了。
纳兰璟是优品铺子的背后老板,还有谁敢对自己老板下手的?
不对,是对自己老板下手,还堂而皇之地把老板丢到自己公司里头去,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么?
纳兰家这是出了叛徒?
可是这事怎么想怎么古怪。
“纳兰璟?”
从后头冒出来的声音,裹着怒火和仇恨,苏言都没来得及回头,就瞧见一个黑影从自己身后窜了过去。
再看,穷哥已经跨坐在纳兰璟身上,面露狰狞,两只手死死掐着纳兰璟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
要不是温染手疾眼快,再晚半秒钟,纳兰璟就一命呜呼了。
把穷哥拉扯下来的时候,纳兰璟的脖子上已经别捏出了一双手指印。
“穷哥!”
从阎王那儿知道了当年的隐情,可没提到穷哥和纳兰璟的过节啊?
所以苏言也一头雾水,怎么穷哥一见到纳兰璟,就像见着了杀父仇人一般,一双眼睛都充了血。
“放开我!”
这还是苏言头一回见到如此失控的穷哥,配上这么一头标志的爆炸头,整个一暴怒的雄狮啊!
“穷哥!穷哥!咱不能趁人之危啊!”
“趁人之危!你可知道他都干了什么?他就是死一百遍一千遍都不足惜!”
“是是是,他是该死,但等他醒了,想怎么抽筋扒皮都行。”
“让开!”
苏言求救地看了眼温染,却见到温染并不想表态。
他拦着林霄,无非只是因为这人是苏言带回来的,要是出了事,官府会找苏言的麻烦,但不意味着,纳兰璟这条命,他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