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许不知道,几两黄金骗不走,但是几千两可以。
温染觉得苏言最近有些不对劲,以前的苏言就像只兔子,偶尔安安静静,时常疯疯癫癫,久了倒也习惯。
可最近的苏言,则完全相反,安静得有些反常,这让温染实在有些不太放心,不是不放心苏言出了事,而是怕她在闷声憋大事,他好有个心理准备。
到了房门口,又瞧见苏言蹲在凳子上,嘀嘀咕咕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想起上次差点把这小家伙吓得跌下来,这回先是走到了她身后,才开口,“干什么呢?”
果不其然,这小家伙干什么都能这么认真,还好他在后边站着,才没摔到地上,“这次又研究什么?”
“你画这么多鸡爪做什么?”
“这是......竹叶!”
说着,就被温染给气笑了,一看自己画的,可不就是更像鸡爪么,笑着笑着又气了,干脆把毛笔一丢,扑到了床上就生闷气。
“你想学画?”
不是我想,是你喜欢!我这不想着投其所好么,其他风雅的事情,她看着就头疼,别说学了,也就画画能琢磨一下。
结果她在这儿练了一两天了,温染一来就说这是鸡爪,她能不气么!
“我教你?”
见苏言气得不轻,直打被子,温染也有些过意不去,想去拉苏言的袖子,给她赔罪。
结果床上那人却立马翻了个身,一把将温染拽倒在床上,温染被这么突然一袭,再加上弯着身子,重心自然不稳。
跌落在床上的时候,心跳也漏了一拍。
有些慌乱地看着苏言,却见到这小兔子脸上笑嘻嘻,一双眼睛带着星星点点的亮光,“干脆生米煮成熟饭得了。”
温染虽在男女之事上不太精通,但这话还是听得懂的,当即便带着恼意耳尖窜起了一点粉色,“你个女孩子家家,说的什么话?”
“罪过罪过,忘了温公子清心寡欲,可是温公子,小女子实在是扮不来温婉可人的大家闺秀。”
“你不是凌青雪的时候,我并不需要你扮。”
温染以为是自己要求她扮凌青雪,要注意分寸,所以她才起的怨气,可这又和生米煮成熟饭有何关系?
“可是,”
这两个字,便让温染的心停跳了一拍,苏言一下撑在了温染上方,一张小脸倒映在温染那明亮的眸子里,染上了丝暧昧。
“做你的妻子要。”
叮——温染觉得自己方才好像听岔了,这小家伙刚刚说的什么?
知道温染不敢相信,苏言索性豁出去了,一张脸就像是煮熟的红鸡蛋,就差往外冒着热气了,咬着牙憋足了气,颇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决心才开了口,“温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便是在二十一世纪,苏言也从未做过对男生表白的事情,毕竟她觉得这种事情自然该由男生来,女孩子家家的还是要矜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