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两天后,在一次修炼时,圭殊感受到门口禁制的波动,他原本以为是容欢回来了,可在某一瞬间圭殊感到一阵浓烈的杀意。
果不其然,禁制被强烈破坏后,大概有四五个羽族的人趁容欢不在,前来杀他。
圭殊竭尽全力的逃跑后反杀,直到意识昏迷的那一刻,醒来的时候就是看见容欢和一个不知名的羽族人打了起来。
“容欢,你知不知道怎样快速的增强实力?”
圭殊双手扶着木桶的边缘,伸出头望着眼前的容欢问道。
这次的事件告诉了圭殊,不管什么时候,自己实力强大才是根本。可奇怪的是圭殊修炼的时候隐隐约约感到自己身体的某处蕴藏着强大的能量。
可是每当圭殊触及的时候,总是会被一层黑色的屏障所阻拦。
“哦——双修如何?”
容欢边说着,边对着圭殊脱掉了身上的羽衣,然后光明正大的长腿一跨整个身体进入了木桶。
“两个大男人,你……”你告诉我怎么双修?
圭殊以为容欢正存心的在逗他玩,可当容欢羽衣褪去,裸露的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时,他收回了本来到嘴边的话语。
“怎么,只许你疗伤,不准我也治疗一下,唉你男人为了你所提的事也伤的不清好吧?”
容欢大大咧咧的向圭殊展示着身上的伤口,注意道在圭殊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疼时,他转向圭殊身后。
“你看见了吧,伤成这样,我和你一起进入木桶疗伤可以了吧。”
说着容欢进入木桶里,身子一下侵入药水中,药汁的药效从身上的伤口处进入,疼痛刺激着容欢脸色发白。
“容欢你怎么受了这么多伤,以你的实力,怎么会?”
圭殊不知道现在的心情该怎样去表达,叫容欢去做事的是他,可看见容欢身上的伤口,他竟然心里会难受。
这么多大小不一,各种利刃所带来的伤痕,是同时遭到了多少人的攻击?
“没事的,圭殊你别看,这些伤口一会就好了。”
容欢从背后抱住了圭殊,两人在大大的木桶里,鼻尖充斥着来自药草的刺鼻的药味儿和,还有一股血腥味儿。
两种味道夹杂在一起,两人开始慢慢沉默。
“谢谢你。”
良久圭殊转过身回抱着容欢,从嘴里轻轻的吐出这三个字。
“你我之间谈什么谢啊?”
容欢伸手摸了么圭殊的头,然后一脸不正经的在圭殊耳边沉声说道。“你看我那么好,要不以身相许得了?”
然而就这时刻,容欢因为药液洗刷着伤口,剧烈的疼痛使的他不禁闷哼。
“容欢!你他妈的别闹!好好治伤就治,别整天想东想西的。”
圭殊听见容欢微不可闻的痛哼声,不有伸手把容欢好好的压在木桶里,治疗伤口。
容欢对此回了圭殊一个笑容。“你瞧你那么心疼我,肯定心里对我很在乎。”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