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夙凤:“这些事情我觉得太伤你的身体了,咱们半月一次好不?要不一月一次也行。”
容玉听到这小心翼翼藏在心里的莫大的欢喜,顿时一扫而空,这脸上满脸都是‘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表情看着夙凤。
“你这毒才刚好。”看着容玉那人畜无害的表情,夙凤觉得,自己简直是个畜生,受不了的话,撩什么啊!
“一天一次我受的住。”听见夙凤是因为这个,容玉脸上的阴霾顿时散尽,笑了出来。
夙凤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上面,他要怎么和容玉开这个口??
等容玉抱着那些东西去洗了的时候,夙凤下床,他记得衣柜里面好像是有药的,还是涂点药吧---如果用一次就坏了的话,这容玉得多怀疑自己得能力啊。
夙凤找到药之后,看了眼在外面准备给他洗衣服得容玉,轻轻将门给关上了。
容玉见夙凤关上的门,总觉得夙凤有点不太对劲,以前睡觉从来不会这样故意将门给关上的,将手给洗干净之后,容玉走了过去。
夙凤倒吸了口气,一点点的给自己上着药。
这门就在自己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给打开了,四目相对的时候,夙凤别提有多尴尬了,扯着被子,将自己给捂在在了里面。
容玉走进床边,看着摆放在床边上的创伤药,眸子一敛,掀开了被子。
“别---容玉!”
不由分说地分开了夙凤地腿,看着中间那块刚被自己开垦过的地,红肿的不成样子的时候看了眼夙凤,“为什么不和我说?”这话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然后拿着药,给夙凤认认真真的上着药。
“没多大事。”
“都成这样了,还没多大的事?”容玉反问了一句,“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想一个月一次吗?”
夙凤不说话了,只觉得自己再说就真的完了----
容玉在夙凤的脸上亲了亲,“我果然还是不该碰你的,我就知道自己会忍不住。”
“我没事---”
“以后咱们分床睡。”容玉将药给放回衣柜,然后将夙凤的被子给压好,便出去给夙凤洗衣服了。
夙凤叹了口气,感觉那个几头牛都拉不回的人,好像是真的准备要分床睡了。
心累。
到了傍晚,容玉给夙凤点了两盏烛灯放在房间,千叮咛万嘱咐之后,在夙凤巴巴的眼神下,转身去了隔壁。
夙凤头一阵阵痛着,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可能又要病了。
容玉向来喜欢抱着夙凤睡,这突然身边少了个人了,翻来覆去的都没有睡着,最后,还是准备打着回去给夙凤盖被子的名头,过去看一看,这一打开门,就看见夙凤那边也正好将门给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