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易梓骞在病中,房内门窗紧闭,有些闭气,但房内却没有什么怪味儿,只有浓厚药香缠绕,其中夹杂着淡淡的冷香。

林殷忽然觉得呼吸困难了些,想扯一扯衣领子,可行为放荡了些,不算规矩了。

他见案桌上还摆着画,似乎是一副山水画,于是开口道:“桌案上的画,是内弟所作吗?”

这幅山水画还是那日淳儿出嫁时,他在屋内所作。因为心中埋着事情,这画间用笔并不流畅,难登大雅,于是道:“随意小作而已。”

林殷想去案桌前观赏,站起身来,脑袋里却一阵发晕,又坐回原位,蓦然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易梓骞见林殷脸烧红似的,心想着正是个借口,把人赶走,于是道:“房间闷热,姊郎若是觉得热,还是出去透气的好,这会儿精神不好,想闭目养神。还请姊郎向二姐,替我多谢她的药膳。”

林殷却听不进去他的话语,只见易梓骞朱唇轻启,身体一部分,也在蠢蠢欲动。

易梓骞下了逐客令,迫不及待想让林殷离开,见他却还坐在原位一动不动,不禁奇怪问道:“姊郎?”

林殷猛地抬头,眼中充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眼神里迸发原始的冲动。

易梓骞忽然感到一股寒意,浑身一颤,身体却热了起来,热涌似乎往下聚拢。

他弓着腰捂着腹部,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那种比发烧还要来的厉害的热浪,一遍遍冲刷着自己的意识,几乎让他窒息,皮肤上如蚁虫叮痒一般难受。

见林殷蹒跚向自己走来,眼中无光,只有可怕的冲动,易梓骞心下一惊,想要逃离,却无法动弹。

只能眼睁睁的看黑影笼罩住自己,被人按倒在床榻上,听林殷覆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大口喘息,好似野兽的呼吸,只觉得不寒而栗。

他想要推开林殷,却苦于没有力气。

而林殷脑子里也只剩下一片混沌,被药性冲昏了头脑,撕开易梓骞的衣衫,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俯下身来肆意舔shi。

易梓骞看猩红扫过自己胸膛,胃中翻江倒海,只想呕吐。可身体却失去了掌控权,变得敏gan,随着他人的触碰而感到颤栗。

他紧咬着唇,隐忍着,心中既觉得愤怒,恨不得起身暴揍一顿林殷,打得他昏头转向,鼻青脸肿:又觉得害怕,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无力抗拒,而感到惶恐不安。

忽然他感到xiashen一凉,林殷褪下他的亵裤,他惊慌失措并起tui来,却被人强行分开。

不敢细想,易梓骞只感到了绝望,如漩涡般将他的魂魄搅入进去,脑海里却存在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才让他保留几分理智。

易梓骞紧绷着身体,感觉隐秘之地被人触摸,破开他的防线,瞪大双眸,忍不住唤出了那人名字:“阿青!”

下一刻,易梓骞身上一轻,而林殷被掀翻起来,摔到墙上,掉在地上角落,已经是不省人事。

由于竹泉年纪小,还不懂得怎么照顾人,更何况是在病中的郎君,于是小姑娘又慌张的找到阿青,向他帮忙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