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远气的直跺脚:“我再也不跟三叔好了!”
卫远蔫头耷拉脑的往回走,丁泉见他家孙少爷可怜巴巴的背影,不禁鞠了一把同情泪。跟三爷斗,孙少爷怕还得修炼百十来年的。
才迈过院门,便见自家爹爹也蔫头耷拉脑的站在院子里,他娘正翘着脚半靠在躺椅上,绿儿姐姐在给娘打扇子。
“丁泉,爹又挨训了。”卫远不敢作声,忙贴着墙根儿溜回自个房里。
“丁泉,你说爹怎么突然硬气了,敢惹娘生气了!”卫远含着蜜饯,吧唧着小嘴,时不时探出小脑袋瞅一眼院子里罚站的卫暄。
丁泉也巴巴瞧着,附和道:“可不是,居然敢叫少爷到三爷院子里找蜜饯,这不是顶风作案么。”
卫远小脑袋点了点:“爹肯定有阴谋。”
……
“还去不去了?”
卫暄摇头。
“真不去了?”
卫暄猛摇头。
秦芜这才满意,语重心长说道:“三弟一向洒脱,不喜规矩束缚,连爹都拿三弟没办法。况且三弟那人猴精儿猴精儿的,谁敢算计他,那不是自讨苦吃么。这回三弟遭了难,我知你心中惦记,但也不能冲动行事。护国寺的师父哪就说请就请了?再者,你不同爹和祖母商量,擅作主张,若事情办岔了又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