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微肿,蜜颊生霞,衣襟皱乱,颈侧至锁骨残留着暧昧吻痕……令他陡然涌出某种征战的欲望。
类似于青涩时期便悄然滋长在梦境内的羞耻想法。
让他不止一次大半夜冲入浴室猛浇冷水的疯狂意念。
霍睿言深深吸气,提醒自己不可放肆。
至少,目前还轮不到他放肆。
放松了对她的钳制,他拉她起身,趁她迷迷糊糊的,附在她耳边噙笑道:“陛下,臣够不够大胆热烈?是否有资格给陛下暖床?”
宋鸣珂总算知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罢了,这石头软绵绵的,砸了倒也不痛。
睨向他暗笑的面容,她于混沌间骤然记起一事——当年在保翠山行宫内,她中毒后周身无力,趴在昏迷的他身上,半天起不来……他大概一无所知,不晓得便宜早被她占光了吧?
得意什么呀!明明是看到春宫图都会脸红的二表哥!
于是,她伸出手,把一脸错愕的他推搡着推至书房边上的木榻前,轻咬笑唇,以微乱气息低嗔:“乖乖给朕躺好了!”
霍睿言只当她喝醉了,唯有依照她的吩咐,脱了皂靴,平躺于榻上。
不料下一刻,她笨手笨脚爬上来,整个人压牢他,哑声颤颤:“你……你只负责暖床。”
霍睿言哭笑不得,察觉她的小手开始四处乱掐,他好不容易抑制下去的邪恶念头随麻酥酥的热流直冲下腹,引起勃发的力量。
他正欲伸手遮挡,偏生她趴得服服帖帖,身体扭动之际,诱发那如烙铁的家伙不听使唤地昂起头。
宋鸣珂报复似的在他脸颊、耳朵、胸口、腰间肆意揉捏,忽觉腿上有硬物硌得她难受,以为是玉佩或刀剑等随身物件,遂顺手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