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睿言纵然知元礼存心气他,仍禁不住磨牙瞪目。
片刻后,元礼幽幽地道:“你得好好待她,否则我漂洋过海,一针扎死你!”
“去你的!”霍睿言怒道,“我几时待她不好了?”
“过往的表现,不代表以后,”元礼嘴角微勾,“我今儿把话撂这儿,你好自为之。”
“哎呀!要当王的人,果然不一样!开始强硬了啊!”
元礼窃笑瞄向他下腹,悄声道:“当然要比你这侯爷……‘强硬’些!”
霍睿言起初没听明白,对上他邪恶的眼神,勃然大怒,深知说荤话斗不过他,怄气道:“赶紧滚回去你的木族去!”
“哼!今天下午,是谁巴巴的不让我走,还要把我藏起来?这下翻脸不认人!谁信你会不变心!”
二人于吵吵嚷嚷、嬉笑怒骂间,悄然冲淡了离别之意。
不知不觉,城外私宅已近在眼前。
…………
宴席散后,宋鸣珂喝得兴高采烈,本欲回寝宫休息,又觉赴了一整日宴会,落下太多公务,见时辰尚早,自行回御书房批复奏折。
不到两盏茶时分,霍睿言在外请见。
“二表哥,你来得正好,情况如何?”宋鸣珂丢下笔,起身离案。
霍睿言捕捉到她喜滋滋的笑颜,低声问:“陛下似乎对于元医官为木族王族之事很欣慰?”
“那是自然!”宋鸣珂笑道,“一来免去他的杀身之祸,二来利于两国建交,三来对兄长的病益处多多……只可惜,往后难再和元医官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