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没毒,一会儿有毒,一会儿说全身上下全是毒,一会儿又说解药才是毒药。
莫白已经无瑕去分辨这人嘴里到底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了。
“你话可真多。”他说。
但语气,却比一开始软了不少。
“爱听不听。”苏染翻了个白眼,“好心当成驴肝肺……”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不知想到什么,忽而道:“对了,刚才说的,关于你心上人那些话,那是故意激你生气的,没有贬低她的意思,一码归一码,这个我道歉,向你的心上人道歉。”
瞧瞧,什么叫格局!什么叫气度!这世上再也找不出像她这样明事理的人了,苏染越发觉得,自己完美极了。
居然道歉了?莫白有些意外,心情却好转了不少,看来这女人,也不算特别坏。
冷静下来后,知道自己现在没法动弹,思虑再三,从怀里拿出了那封密信。
“你赢了,拿去吧。”
与其被苏染上下其手,动手动脚,还不如自己主动拿出来。
她说的对,男女授受不亲。他现在是个有家室的人,不能被旁的女子占了便宜去。
谁知他的举动换来的却是苏染的一道轻笑。
也不去接那密信,只背对着朝他挥了挥手,“再告诉你一件事,要哄姑娘家开心,最重要的是心意,与其送这种大街上随处都能买到的破簪子,还不如自己动手雕根木头棒子来的实在呢。”
话罢,便径直朝着院外大摇大摆地走去了。
依稀听见,门外的守卫还有人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