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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放开苏染的意思,反倒是冷了声调:“走可以,信留下。”

“什么信啊,信不是在那锦盒里待的好好的么?你可看见,我一下都不曾打开。”

苏染伸出双手以示清白。

莫白冷笑,装,继续装。

从苏染方才扑过来靠近他时,他便察觉出她暗地里的小动作了。懒得和她废话,右手径直扣住她两只手的手腕,左手手指则在她腰间的系带处摸索着。

很规矩的探寻证物手法,奈何苏染却骂出了声。

“飞鹰!你是不是个男人啊!你居然调戏良家妇女!我跟你说过我有相公的,我相公可厉害了,像你这样的,一拳一个……”

“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

“无耻之徒!”

……

她一边说一边挣扎,奈何她低估了眼前人的力量和耐心。

对方就跟没长耳朵似的,任她如何说,皆不为所动。

看来,不是所有男人都会和他相公一样,谨守男德。

至少眼前这“飞鹰”就不是。

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苏染放弃挣扎,慢慢卸下了身体的力,而且还借着这个机会,肆无忌惮地打量起了莫白。

她总不能吃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