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而其他六人假装对内城城墙束手无策,直接化为数道虚影冲向城墙侧门。

每日都会有不少使者商贩等人进出内城,他们得在侧门处接受严格的检查盘问方能通过。

但越津城已经安逸太久了,准确来说,是在对外事务上安逸太久了,兵卒们每天的精力大部分都花在应付讨好“贵人”上边。

尽管最近上头下过加强防务的命令,还大费周章地在关口出设置了专门对付幻术的术阵,但这最底下的人大多没怎么放心上。

六人一照面就斩了对面两名伍长,再放迷烟弹,整整三层的防线在他们面前如同纸糊,不堪一击瞬间溃散。

等待进城的商贩以及城内恰巧路过的路人慌乱四散,尖叫穿透了清晨的天光。

因珀和章闲是一起行动的,他们直奔东侧最近的哨所,细剑微寒出鞘,剑光如虹如电,瞬间割断了数名反抗者的脖子。

哨所负责人,一名尊级中期的战士步出,喝道:“大胆狂徒,竟敢……”

因珀随手使出一个风系术法让他从此闭嘴,再丢下几颗迷烟弹,一个哨所彻底瘫痪。

他们马不停蹄立即赶往下一处。

因珀:“还记得吗?当年我们手下只剩八百多名士兵时,也做过类似的事。”

只不过当时死在他们手里的几十个敌人起码宗级打底,他们二人一路杀到尽头时身上无论白衣灰衣都成了红衣。

然后在远处自家兵马的冲锋声中,嗑下两瓶药继续面对最后最强的敌人。

章闲:“记得,我当时就说那不是统帅该干的事。”

他们说着,迎面又是一名小军官拿长. 枪指着他们,喊道:“敢在老子眼皮底下撒野实在勇气可……”

因珀随手扫掉了一群兵卒,章闲一脚勾住那人脖子将他脑袋砰地砸进了地底。

“那时是迫不得已,”因珀露出了欢欣的笑容,如同一个两千岁的孩子:“现在,我不是统帅啦!”

章闲瞥他:“你玩得很开心嘛。”

☆、作死

第三个哨所,又一个小军官在兵卒整齐的簇拥之下趾高气扬地:“尔等这是来送……”

章闲一剑终结了这辣眼睛的装逼,忍无可忍道:“战就战,现在的人废话都这么多?”

因珀扔下迷烟弹,一遍掠出哨所一边回答:“传闻神帝冕下巧舌如簧口吐雄风,曾用一张嘴说疯了一名宗后喷傻了无数高手,所以理解一下吧阿闲,这是流行文化,就跟新款的马桶最豪华,新开的茅厕三日香一个道理。”

“……”章闲回到青虚大陆后,虽然恶补过这百年来发生的事,但尚未能顾及到这般生动的细节,如今亲身见闻……唯有化嫌弃为暴力,原地变身成脑残推土机。

然后又过了几分钟,他俩在一个哨所中遇到了分头行动的同伴。

某兼职打手的议员:“刚才我们截获传令,有两队敌军从皇城而出,推测应当是自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