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身上撑着西装领带,外面还裹着风衣,这是指挥官常有的装扮。

符衷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却没有把他挂在肩上的衬衫捋下来。季垚垂着眼睛看自己裸/露的胸腹,没说话,符衷伸手把他的腰环住,低头和他吻在一起。

季垚抬手抱住他的背,衬衫一下子滑到手肘上,半挂不挂的样子,还有他挑起桃花色的眼尾。季垚从不抗拒这样的接吻,他甚至比符衷想的还要更主动一些。

“宝贝,你是不是故意的?”符衷亲他的颈窝,一边悄声问他,手按在季垚的腰上,下面抵着扣紧的皮带。

季垚被他亲得有些喘,攀着符衷的肩膀咬他银色的耳钉,说:“我真的是因为背上很痛才叫你帮忙的,明明是你自己道行太浅把持不住!”

“背上很痛么?”符衷放开他一些,“给我看看,是不是伤口裂开了,得去找医生。”

季垚慌忙把身子往后压,抬手抵住符衷的心口,拒绝了他的请求:“不许看我的背,在床上也不行。等我哪天同意了才许看,不然我就用领带蒙你的眼睛。”

他扯过旁边的领带蒙住符衷的眼睛,然后在他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这就是季垚的本事,老狐狸勾人得很,好好的一句话都能说得风骚妩媚。

符衷把他抱起来,季垚跨着他的腰和他接吻,一手绷着领带,一手顺着符衷的衣领往下滑,咔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然后把人撩得山岛耸峙。

季垚最后还是红着脸到餐厅去的。

符衷去洗手,仔仔细细地洗过了才出去,闻到奶油的甜香。山花正端着盘子在空桌子旁边坐下,抬手招符衷过去,分了他半瓶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