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衷拉起被子盖住季垚的肩膀,让他靠着自己的胸,手抄到前边去抱住他。电影一幕一幕转换,季垚看得心不在焉,他三言两语讲诉旧事,语调冷清。
季垚钩住符衷的手,他的手就搁在自己小腹上,寻觅几下,与他十指相扣。符衷看着扣在一起的手指轻笑,低头用鼻尖蹭季垚的耳廓,惹得他不停地躲,但总也躲不过去。
“别总是擦我的耳朵。”季垚拍他的后脑,在他脸颊上亲一口,“痒得很。”
“以前首长在我飞机上睡着了,我就是这样喊你起来的。”符衷说,“那时候首长可没说你痒得很。”
季垚抖抖被子,撇着嘴说:“那时候我哪敢说这种话,你也不是我的,我也不是你的,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我还是拎得清的。”
符衷神色委屈:“要是早点说就不会这么麻烦了,首长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咱们都是男人,这种爱情太敏感了,我怕你接受不了。”
“我怎么会接受不了,我每天想你都想到发疯,做梦是你,醒来是你,回头还是你。”
季垚红着耳朵笑,靠在符衷身前,让他绵绵地亲吻自己的脖子。符衷想亲他脖子后头突起的骨头,把睡袍衣领拉下去了一点,季垚一扯又把领子扯上去,说:“别拉我领子,你就亲我露出来的地方就行。”
“首长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想亲一下这块骨头而已。”符衷按按季垚脖子后面,睁着一双眼睛表示自己的清白。
季垚在这样的神情面前是绷不住的,他缓了语气,退一步妥协:“就只许亲那里,不许扒我衣服,要是多亲了一点,今晚你睡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