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丘眼底是看不清的被压抑的晦涩,她再一次开口,给他最后一个机会:“你想好了?”
明月没回答,只是将唇贴上章丘的嘴角。
情况就在一瞬间调转,主动权瞬间被章丘抢回,明月整个人被一双大手牢牢锁在怀里,唇关轻易被攻破,整个人被掌握,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另一人掠夺
明月再次回过神来时,已经整个人都被放在床上,仍旧不服输地扬起带有挑衅与挑逗意味的笑。
青楼出身,对于□□耐受也不是一般人可比,□□只是他掩饰给自己最后一点遮羞布的借口。
这是一场早有预谋却又清醒的□□。
本就是自己计算好的,可明月还是没忍住流下眼泪,太痛了,从内到外,从灵魂到□□。
章丘看着身下哭泣不已的人,原本少有的怒火被浇灭,温柔地一点一点吻掉明月的泪,她知道,她怜惜怀里的人,她动心了。
清晨,明月起身时身边早已没了人,身上是被清理后的干爽,除了四肢酸软无力,看着身上数不清的痕迹,饶是自己送上去的也不禁想问一句“她是狗吗?”
门被打开,章丘端着一碗小米粥走进来,直直地说:“喝点粥吧。”
明月皱了皱眉,“不需要你做这些,你只要记住答应过我什么事就好。”
起身就准备离开。
章丘只是平静地说:“如果你想去,那就喝了。”
明月有时候真的看不清章丘,她在对一个才威胁过她的人好?
不过是喝个粥,他也饿了,接过章丘手里的粥,熬的很软烂,温热的小米的香甜,勾起了饥饿与食欲。
喝完,明月冷漠地看着她,“我可以走了吗?”
章丘没应,只是侧身留出离开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