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瓣在谢砚书的掌心处摩挲,传来一阵酥麻,让他心头一颤。
他敛去神绪,小声道:“你是想吵醒归远吗?”
薛予宁顺着谢砚书的目光看去,见归远皱了皱眉后,小声道:“我问你呢,怎么有大门不走,非要翻人院墙?”
谢砚书并未立时应声,他踱步走到归远面前,吹灭了一旁的烛火后,才绕到薛予宁身边。
“而今你我已定下了婚事,照理说到成亲之前,你我二人是不能再见面的,所以我就只能翻进来了。”
薛予宁瞥了他一眼,见他肩头还有雨水,于是拿过了干净的巾帕,替其擦拭着:“你既知晓,怎么还冒雨前来?”
谢砚书按住了薛予宁的纤腕,低声一笑:“我若不来,怎知你当年竟是为了我推拒了婚事,我若不来,又怎知你对我早就情根深种”
谢砚书抬手环住了薛予宁,眸中笑意不减。
薛予宁蹙眉惊呼:“你你偷听我和兄长谈话?”
少年只压低了嗓音,轻笑着开口:“这怎么能够叫偷听呢,不过是来寻你的路上碰巧撞见了而已。”
薛予宁推搡着谢砚书,她略带愠怒道:“本就无甚大事,何故非要来寻我?还冒着这样大的雨,你本就还有伤,要是再复发了又该当如何?况且有什么事”
“薛予宁”谢砚书突然垂头:“知道你心疼我。”
他话音方落,旋即俯身含住了她的唇瓣,清风无声,唯有一道微乎其微的喘息声传出。
谢砚书反手扣住薛予宁的头,微微用力,薛予宁便朝他身前一倒,不断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薛予宁被吻得快喘不上气时,谢砚书才松开了禁锢住她的手。
“你做什么?归远还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