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肖阿姨都不敢帮他洗床单,还损她,“嗐,你哥哥的汗臭味就这么好闻?”
哎,往事不堪回首。
她从小以为他们是一辈子的,可他竟然半路要把她甩开,她怎么留都留不住。她就像一个被丢在大马路上的孩子,迷失方向,无家可归……
可如今,到底不是她七岁,他十八了。
哪怕她被丢开,她也能自己好好活着。
姑娘轻嗤一声,摸了摸他那颗棘突,索性当珠子玩,“你觉得如今合适吗?”
肖屹肌肉在她手指打转时便蓦地紧绷,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先小心翼翼地放平她的头部,然后再抽出自己的手臂,却没有及时退开,而是轻轻拂开她颊边的发丝,目光在卧室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深邃勾人。
他声音很柔很柔地道:“溪溪难过了。”
楚溪被他戳穿有点脸红,索性推开他,就抱着被子坐着了,她佯装好整以暇地靠在床板上,忍住心理那种酸涨的情绪。
她目光盯着他,勾着唇笑道:“我要是难过的话,你又打算怎么办?”
来点活动?
她眼神挑衅。
“咚”的一声。
肖屹双手撑在床板上。
他像一座高山一样把她堵在床板上。
楚溪蓦地撩起眼皮看他,心尖乱颤了一把。
忽然被壁咚了?
她睫毛颤了一下,看着他放大的俊脸近在眼前。
狭仄的空间内,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她的双颊就从开始晕上一抹红艳。
她今天画的是橘橙的腮红,本来就似清纯中染了一抹艳色,这会儿红艳欲滴,就更娇艳了。
明艳得胜过牡丹。
“委屈了?”肖屹低声问道。
他边问,边低下头。
挺直的鼻尖蹭在她的上面,嬉闹似的,蹭了好几蹭。
温热的呼吸与她纠缠。
肖屹刚才在就一直在观察她,看她心不在焉,情绪不高,就一直在反思自己。
是他的同事们说了那样的话,她想想就委屈了?
他这样问,楚溪也不说话。
只是好整以暇望着他。
肖屹的心像被悬在山峰上一样。
“是我不好。”他叹息着道。
“你还让我努力,确实很过分......”楚溪压着想要哇的一声哭出来的情绪,继续好整以暇。
她凤目微挑,就问他打算怎么办吧?